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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社稷”辨:上海“世博会”非洲联合馆行脚

  • Update:2010-09-29
  • 连冕



我曾在一篇专栏文章中提及“设计政治”这个概念,当然,必须再次强调,尽管常被视作“彼岸”、“天国”的西方设计界已有某种“绿党”倾向,但据目前观察,其相对高点仍还主要围绕着品牌与企业游说打转。而我们深知,泛政治界的可能影响力势必落实于社会化的执行策略的制定上,它对商界则具有相对的话语强势。换言之,其所要实现的终极目标便是通过代议制民主的“院外”公关影响“院内”投票。譬如美国,大利益集团的“从政”根基便是一位极端代理人——总统——的选出。就某种程度论,此类“民主”却又的的确确脱胎于封建思路,由其发展进路所产生的社会管制形态,自然也只有两类模式:全面独裁,即现代式“血统论”复辟,以及“被限制”的相对权利的“集中”。前者大可被视为疯狂且盲目搭建的现代“社稷”坛庙,后者或又易于成为现代的“准社稷”。


那么面对“社稷”,意即一种“伪现代国家”的陷阱式的选择,如何能超迈?这,实际才是我们现今社会大量讨论的核心问题。当然,多数民众所真实希冀的,早已甩脱了“社稷”的框限,走向一种交错多元的,既包含“社稷”的相对“集中性”和“普世性”,又跳离于“社稷”的狭隘和短见之外的全球共生价值。


数年前,有设计实践家与青年理论研究者从学脉传承的角度明确提出“设计为社稷”的论点,这实在令人深受启迪。同期,坊间亦不断有设计从业人员以或独立、或团体的行动,“所见略同”地操持着这个清晰指向“设计为国”的宏愿。但,话讲回来,如果我们只缠绑于设计的某种“社稷性”,忽视了其非仅只为了“社稷”的内涵,也即,放松甚至轻慢了设计的非神性与非崇拜、非专断与非霸权、非显贵与非阶级、非凌厉与非夸赞的那一面,则设计的本质价值恐怕永难彰显。


此点,又是个人基于上海“世博会”,特别是“非洲联合馆”的行脚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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