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生或相尅——评2013年威尼斯双年展
- Update:2014-04-10
- 文：乔-安·柏尼·丹茲克尔（Jo-Anne Birnie Danzker） 译：苏伟
从左至右：希尔玛·艾弗·克林特.《鸽，第13号》.1915年.布面油画.158x131cm. 《鸽，第12号》.1915年.布面油画.158x131cm. 希尔玛·艾弗·克林特基金会和威尼斯双年展提供
1909年，美国女作家安娜•希通-施密特（Anna Seaton-Schmidt）1 把第八届威尼斯国际双年展描述成“现代沙龙中从未有过的大合唱”2，使其上升为举世瞩目的国际大展3。因为众多单个展览的加入，展览宫（Palazzo delle Esposizioni）和双年展成为了一个典范性的美术馆。
从左至右：奥古斯汀·勒撒.《精神世界的象征图》.1925年.布面油画.205x145cm. 《精神世界的象征图》.1925年. 布面油画.158x117cm. de l’Art Brut 基金会和威尼斯双年展提供
“绘画和雕塑是按心理习惯组合展示的。受同样的传统、风气和文化影响的作品被共同放置在可以提升其审美价值的环境中。建筑、装饰和展览品因此融合为一个和谐的整体。这不仅对参观者，对艺术家来说也是极大的好处，他们发现自已的作品不至于因为与同时展出的同行作品不恰当地放在一起而被粗暴地扼杀；更让他们惊喜的是，自己的作品受到展览环境的烘托，显得更有价值。”4
鲁道夫·施泰纳. 《黑板画》.1923年4月14日粉笔.黑纸.约90x140cm.瑞士多纳赫鲁道夫·施泰纳档案馆和威尼斯双年展提供
一个多世纪以后，在第55届威尼斯双年展上，按英文习惯被称为“主题馆”的展厅再次被转化为一个美术馆。该展厅本身的建筑、按心理习惯组合的物品，以及呈现个体艺术家创作的房间和谐地在一起熠熠生辉。没有作品因为错误的并置而被“扼杀”。2013年的这届展览是精心策划的，将过去那种非客观的精神世界里的乌托邦梦想再现到现在。比如，瑞典艺术家希尔玛•艾弗•克林特（Hilma af Klint）1915年创作的玄异的绘画，阿莱斯特•克罗利（Aleister Crowley）和弗里达•哈里斯（Frieda Harris）制作的塔罗牌，艾玛•昆茨（Emma Kunz）颇具治愈功效的占卜，奥古斯汀•勒撒（Augustin Lesage）美妙的建筑设计，赫尔•索拉（Xul Solar）的“泛语言”卡片，安娜•瑟马科娃（Anna Zemánková）笔下令人出神的素描，这些作品与一系列来自世界各地的、令人惊讶的当代艺术一起出现在我们眼前。鲁道夫•施泰纳（Rudolf Steiner）1923年制作的那些富含宇宙奥秘的大型黑板画5 旁边，是中国艺术家郭凤仪1989 年至2010 年离世之前用水墨、钢笔和铅笔在长卷轴上创作的笔触密集的大型天地奥义图。郭凤仪曾这样说道：“我画画是希望弄懂。”6
阿莱斯特·克罗利和弗里达·哈里斯. 《Atu XII——挂起的男人》. 1938-1940年. 纸上水彩. 61x45cm. Ordo Templi Orientis 组织和威尼斯双年展提供
艾玛·昆茨. 装置（从展览宫现场观看）.艾玛·昆茨中心和威尼斯双年展提供
